左姑娘微不足道的几则(重乐)
有性转左姑娘出没,全员ooc,有bug请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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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芳年19,玉门平祟侯左宣辽之女,其长相随了父亲年轻的时候,清俊又英气,偏生眼睛随其母,眼尾上翘平添了份柔媚,且因为身板平坦,若不说,很难有人知道左乐是左宣辽之女。
为什么?因为左小姐的嗓音也是中性的,加上平时捏着严肃的官腔,司岁台的官服又有一件披风遮着看不出细节来,往那一站,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初遇时,克洛丝和乌有皆把左乐当成一个毛头小子,直到狙击手的敏锐观察力和左乐时不时会有的小女儿习惯,再加上肃政院的太合会叫左乐小姐,克洛丝才明白左乐是生着男相的姑娘。
显然乌有也发现了自己一开始辨错了性别,和左乐的相处多少带着点拘谨和尴尬。
左乐在罗德岛做临时干员时,拜山门还是由克洛丝来主导,乌有负责替小姑娘解惑和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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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看着左乐从小团子长成小姑娘的长辈,重岳自然清楚左乐的性别。不过在有些时候看着在梅花桩上努力跳着练轻功的小丫头,又会感慨要不是看着长大的,他定会认为左乐是个俊俏小伙子。无他,面相与左宣辽年轻的时候太像了,小录武官在旁边附和。
云青萍初次见到左乐时,看她面相俊俏又乖巧,就知道会是个招长辈喜欢的“小子”,直到有一天看到了这位“师弟”走进了女厕所,那一天云青萍的认知被重铸了。
所以仇白被宗师收作徒弟的时候,云青萍很想知道这位师姐的反应。不过可惜,仇白作为劫匪的孩子,见到东西不能说多也能说够用,几眼就看出了左乐的性别,还被左乐知道后闹了一阵,最后还是重岳出面把小丫头抱在怀里才平息了这件事,自那以后录武官明白了什么叫女孩子的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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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子?!这个是女孩儿?!”年突的靠近左乐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双手直直的摸上了小姑娘的胸口,“emmmmm……”年面露难色,双手揉揉捏捏着那没多少肉的胸口,把小姑娘捏得脸色又黑又红,羞怯又气愤。
“哼!也就你那破眼光看不册来嘞。”夕难得自得的哼气,她可是凭借着绘画多年的功底一眼就看出来左乐是个小姑娘,这也是她难得会给左乐好脸色的原因,谁不喜欢规规矩矩又干净乖巧的小姑娘呢,有的时候她还会喊夕“姐姐”!
这让夕一个幺妹想要做姐姐的心得到满足,于是左乐也是除了岁家以外唯一可以随意进夕画的人。
“嗨呀,年妹你还要多看看嘞。”令晃了晃酒葫芦,颠了颠还能喝多久,挥手将小姑娘从年手下救出来,夕一面拿出勾吴的糕点喂给左乐来给小姑娘压压惊,一面又画出些小自在和年打成一块儿。
令用糕点堵住左乐的嘴巴,然后揽着急忙把糕点拿出来的小姑娘看着两个瓜妹妹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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黍能看出来纯粹是因为小姑娘太瘦了,然后捏着小脸蛋的时候感觉不对,这个年岁的小子们脸基本没什么肉,小姑娘不同,脸上的肌肤会更为细嫩。
后来对自己的学生介绍是“远方表妹”之后左乐并没有反驳,黍才确定下来,并对着只会对稻子悉心照料的禾生说要多担待点,不要动不动就用你对待学生的态度,毕竟人家只是来体验生活的小姑娘,而且你打不过人家。
禾生听到这不干了,小姑娘而已,什么叫我打不过人家。看到那个斐迪亚姑娘一脸的认错姿态和她旁边被当成杂草拔起来的稻苗,禾生怒了,直言你再分不清稻苗和杂草我会把你直接种地里!随后便被一脸认真的左乐反说你打不过我的给梗了回去。
好在小姑娘是个肯努力的,帮倒忙了几天已经会分得清稻苗和杂草的区别,可以帮着收稻了。
绩作为商人,可以说是久闻左乐大名,自然也清楚左乐是左宣辽之女,不过听闻是听闻,第一次见着的时候绩还是惊了一下。世间女子何其多,样貌大多都是柔和的,像左乐这般如男子却又很好的糅杂了女性的柔美的很少,矛盾却又独特的美让左乐看起来十分的……美好。
似尖利的刀锋又似温润的明珠,是件块罕见的美玉,绩在心里估价,对小姑娘露出商业笑容,留下一句来日方长便消失在秉烛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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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亚人普遍体温很低,到了天冷的时候又畏寒,所以月事来时普遍会很多,且会伴随强烈的腹痛。
左乐醒来感觉到腿间的黏腻,鼻尖能闻到隐隐的血气,腹部传来阵阵的钝痛,左乐明白,她月事来了。
她艰难的掀开被子,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大片血渍,她的睡衣裤和被子也没幸免,都粘上了污渍。要洗被子和床单不说还要洗自己的睡衣裤,糟心事一堆加上月事导致的心情浮躁,让左乐感觉有股气憋在胸口。
忍着痛去翻箱倒柜找月事棉片和热水袋,随后左小姐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来得及补月事棉片,之前囤的上个月就用完了。如果顶着这个形象出门大概会让大家对秉烛人形象产生误解了,别无他法的左乐用通讯器打了个电话给小满让她买点月事棉片送过来。
随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将被套和床单换掉,脏的床上用品先用水泡着溶解一下血迹,干完这些之后左乐只觉得腹部痛得很厉害,不断有热流涌出,她用隔布垫在下面隔开新换的床单,然后艰难的等着热水袋热起来。
待热水袋热起来了之后,左乐缓慢起来去拿,随后门口被敲响,“请进……”左乐以为是小满来了,结果看到了进来的黍,身后还跟着年。
“黍小姐……?”斐迪亚抱着热水袋呆住了,“小乐,怎么样了?还痛吗?”黍放下保温壶,拉着小姑娘上下看,看到了裤子上的血迹之后让年把大包的月事棉片拿来,“你先去把衣服换好,过会我让年妹给你做点保温的东西。”黍不由分说的把满身血污的小丫头推进卫生巾让她去换洗,随后拿起拖把将地上的血渍给擦掉。
“啧啧,短生种女性这么麻烦噻。”年帮忙把一壶水烧热,“看看那丫头嘞脸色,煞白嘞很!”黍叹口气,帮羞怯的小姑娘翻出换洗衣服递进去:“这也是没得办法的事,我们注定无法体会到她们的痛苦。”
年耸耸肩,暗暗决定最近就不捉弄这个小秉烛人了。
黍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下,小姑娘刚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来,转眼又被递上碗汤:“这个是刚刚炖的,还没到时候就匆忙过来了,你先喝着,过会儿我让大哥帮你请个假,今天就别忙活了。”
小姑娘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终于开口问:“黍小姐,怎么是你来了?小满呢?”“她呀,因为有些事就委托我啦,记得要多喝热水知道吗?别碰冷的。”黍满眼慈爱的看着自己的“远方表妹”,又多叮嘱了几句,带着年离开了房间,随后又回来拿走了左乐的换洗衣物,说帮她洗好晾晒,最后在小丫头的万般拒绝下强硬的带走了。
之后左乐时不时会得到岁家的些许投喂:重岳会让她晚点来陪他晨练,说的时候看着小姑娘还苍白的脸为难的摸摸她的头递给小姑娘一杯红糖姜茶;黍则时不时的会找左乐递给她一份红枣糕,还要叮嘱小姑娘多喝热水;年最近不怎么作弄她了,还给了她一个快充电暖宝,让她多注意身体;夕的话,让墨魉送了幅画着春景的画,并带话说要是感觉到冷了就进去取取暖……
左乐感觉他们都将自己当做一个易碎娃娃,并苦恼该怎么写报告上交司岁台。
把这些说给禾生听,丰蹄脸色奇怪的看着朋友,并将一杯红糖水送到她的面前:“这有啥好奇怪的,你本来就是老师他们的小辈不说 ,又是个女孩子,虽然干些打打杀杀的事,但该痛的时候还是会痛的,你又不是铁人。”
也是哦。左乐啜饮着糖水,眼睛盯着小满养的花上,自己明明也会憧憬女孩子的生活,自己这般抱怨怕是会被人说不知好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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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很喜欢漂亮的饰物,那些亮晶晶的宝石堆砌出来的装饰品很累赘,却因五光十色的反光而漂亮得很。
左乐年幼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陪宗师采买的时候去盯几眼饰品摊上的那些宝石玉石簪子,光是看上几眼就会感觉心情愉悦。
随后便被后她拜入宗师的仇白发现,埃拉菲亚瞥了几眼,去把小姑娘盯了好几次的簪子买下送给她,被一脸受宠若惊的小斐迪亚收下并表示仇姐姐要是有想要的也可以和她说。
仇白摇头表示不用,看着小小的姑娘捏着发簪低头失落又心一软,摸摸她尚且细软的发丝表示如有需要会和她说的,小左乐这才露出笑容。
左乐最为心满意足的时候就是一次潜入任务,需要她混入一场上流宴会,而这就代表左乐可以暂时褪下官服换上那些鲜艳的,漂亮又轻盈的衣裙,戴上那些以往皆为累赘的美丽饰品,梳起典雅的发型,假装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当然快乐是暂时的,任务完成之后左乐便快速的换上了官服,从艳丽漂亮的姑娘重新变回了那个故作老成的秉烛人,罗比菈塔还表示了一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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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些女干员同行结束后,左乐会莫名的低落,这应该也算是女孩子的某种攀比吧。
在澡堂子洗澡的时候,左乐总会看着那些姐姐们的波涛汹涌,再看看自己的胸平如镜,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自卑。
这点微不足道的自卑被习惯照顾大家的黍发现,她把左乐拉到女孩子堆里搓搓她的小脸,会笑眯眯的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当小姑娘红着脸说出姐姐们的身材都好好的时候,不少女干员发出善意的笑声,让小斐迪亚恨不得钻进地里。
煌一边说着小左乐你的身材也很好一边隔着浴巾摸着小姑娘的腰身,末了还拍一把她的屁股,让害羞小蛇被水蒸气蒸熟。
会有女干员摸着左乐的胳膊说你的皮肤好滑哦然后捏捏那软弹的肌肉,芙兰卡会笑着说你的腿又细又长的,我还羡慕呢。
左乐被姐姐们围着又摸又捏弄得害羞,但被夸赞心里还是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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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还小的时候经常会被左宣辽带去校场,还小小只的左乐扛不动枪也拎不起刀,但经常被左宣辽带去跟一堆单身汉炫耀自己的女儿。
直到有一天一个好友说:“小乐乐这么可爱,以后怕不是要便宜了某个臭小子了。”语气明明是调侃的,却还是让左宣辽早早的有了危机意识,他意识到自家的小姑娘以后迟早会嫁人的,女儿还尚小的时候左父亲就早早的开始操心了。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左小姐自己压了下来,原因无他,左乐再大点的时候已经开始有猫嫌狗厌的特质了,她经常去爬玉门的城墙,而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被抓着了。
看着女儿和他俏似的脸和一双银蓝的眼睛,左宣辽叹了口气,象征性的打了几下手板子就扔她去闭门思过了。
明明是个女儿家,却精力旺盛的跟个男孩子似的,左宣辽无法,直接将女儿扔给了重岳让岁家老大去操练她,好消磨消磨她那无处安放的精力。
事实证明交给重岳是很正确的选择,左宣辽乐得看着这几天左乐回家就直奔睡觉,毫无精力再去爬城墙了。但可惜好景不长,过了没几天左乐就像是适应过来了一样,又开始往城墙爬,而且因为有了宗师教的轻功,这个小皮猴越发难抓了,到了最后只能请出重岳让他亲自去抓人。
就这样闹闹哄哄的过了几年,左宣辽被朝中弹劾,且真龙亲自下书让左乐前往百灶。
旨意下得突然,让左乐根本来不及去和玉门的一切告别,就被左宣辽急匆匆的连同行李一起被塞上了载具,左乐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熟悉的玉门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了载具抛起的黄沙中。
在玉门消失的那一刻,一个身影站在城墙上,印在了还是小小的左乐的眼里,最后眼泪实在憋不住,落了下来。这里已经不是在玉门里了,不会有父亲训斥自己了,自然也不会有宗师温和的安慰了,更不会有云清萍和仇白的慰问了。
小小的左乐只能无助的抱住自己,安静的让眼泪落下来,最后潆湿了裤裙的一角。
百灶的一切都和玉门不一样,这里没有满天的黄沙,也没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胡杨,有的只有精致的装潢,开满鲜花绿叶的花树和孩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这里的礼仪繁杂到让从小长在玉门的左乐头脑发昏,她不止一次听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且因为长相过于男性化经常被男同学找麻烦,他们会围着尚且低矮的左乐,揪着她的习惯说她是娘娘腔,还会动不动就去扯她的袍子。
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反正最近本来就是女孩子,他们也搞错了辱骂对象。直到有一次,先生称赞她的成绩和学习态度,且直截了当的大骂了那些成绩不好态度也不好的学生,孩子的嫉妒心爆发了。
那天左乐被一群男同学堵在小巷里,将她压住撕坏了她的袍子,还找来了一位据说是有异样癖好的学长过来,左乐再也忍无可忍了。
到底是在锦衣玉食下长大的人,完全比不过在玉门的黄沙灌溉下长大的左乐,不过一会,所有人全部倒下了。
这件事被学宫知道以后,那些学生全都受了处分,那位学长好像直接被开除了,学生家长有些有官位的想要施压,但直接被左母发了文书警告,这是在变相告诉他们,左家的手未必伸不到这里。
当然这为后话。
而当天晚上左乐入睡时,进到了一个地方,这里云雾缭绕,不远处便是一座亭台,从这里还能看到耸立在云雾间的山涧。
怀揣着好奇,小左乐走近了亭子,不多会便看到了亭内一位啜饮美酒的蓝发姐姐,这位姐姐看到左乐还很惊奇,将小家伙拉到身边,随后从桌上的下酒菜里挑出孩子能吃的几粒花生糖交到左乐手里。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位姐姐瞧着漂亮大气,比学宫里的那些小姐还要精致几分,还有种熟悉的感觉,小左乐红着脸捏着姐姐送的花生糖结结巴巴的老实回答,在听到左乐差点被侵犯的时候,姐姐和善的脸色瞬间阴暗了下来。
她将小丫头哄出梦境,又将她哄睡之后,令难得的感到了愤怒,孩童的嫉妒最为纯粹也最为恶毒,若不是小家伙会武,指不定要被那些从根烂到底的家伙得逞。
当天晚上参与了霸凌的学生都鬼哭狼嚎,却又被梦魇住醒不过来,受到了好一番折磨。
这一异象当然被秉烛人发现了,他上报了司岁台,太傅发了通文牒去了玉门,请宗师出玉门来管管他的妹妹。
宗师如约而至,但在去见太傅之前,偷偷去看了眼友人之女,她穿着一身青色袍,瘦弱的肩膀略显单薄,她在那一群群的结伴学子之间格格不入,纵使在百灶浸染许久也还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玉门的风骨,宁折不弯。
左乐在百灶过得不好,重岳看得出来,那些学子在路过她时眼里会闪过恐惧和排外,小小的姑娘单行影只,在一众学子中显得既顽强又脆弱。
重岳只能强迫自己将目光收回,忍着将小姑娘抱在怀里的冲动随着带路的秉烛人离开了学宫。
之后的事,便是重岳在令那知道原委之后也差点发了场大火,随后宗师在太傅面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三妹妹两句便放她离开了,事关左家小姐,太傅也只能草草了事。
之后也算是为了保护这个丫头,太傅亲邀她进入司岁台成为了最年轻的秉烛人。
而左乐在令那梦完以后就忘记了梦中事,只知道醒来之后心情极好,第二天也不在乎那些同学的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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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博士总会看到左乐和重岳一直形影不离的样子,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作为秉烛人监视岁片务必要紧紧跟着。
之后博士在食堂看到了互相夹菜的两人,饭后进行的散步遇到了两人,摸进玻璃花房偷懒的时候还见到了这俩人。
彼时他俩靠的很近,小姑娘的脸上还有着可疑的红晕,“博士,又在偷懒?”重岳的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却莫名让兜帽人有些汗流浃背,“我我我马上回到办公室!”为了不被念叨,博士转身就走,走之前好像听到了左乐对重岳说了些话,什么“对不起……这么急……”“……被...撞见……”还有重岳温和的声线。
博士离开了玻璃花房之后,只能任劳任怨的返回办公室,在途中遇见了些许牵着手的干员,在和他们互相打过招呼之后,博士的手停在门把手上。
刚刚左乐和重岳,好像牵着手?
玻璃花房内,左乐还红着脸死死抓着重岳的手,年长者温和的拍拍小姑娘的手背抚慰她一下子被抓住的紧张感。
“对不起,宗师,我不该这么急躁的。”左乐羞怯着低下头,“居然还被博士撞见了……”
“没关系,我也有责任。”重岳轻笑着摸摸小姑娘的头发。他确实有责任,自从互表心意之后,小姑娘一直跟在重岳身后,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带着无法掩饰的倾慕,这对重岳这个也有心思的年长者来说很是心痒痒。
所以才会趁着玻璃花房内没人带着小姑娘过来,在各色鲜花和阳光的遮掩下,重岳摸上那柔润的唇,轻轻按压。左乐像被吓着似的瞪大眼睛,随后脸色微红的闭上双眼,他们慢慢的靠近对方,双唇触碰到对方的一刹那,在这紧要关头博士出现了,左乐急忙推开重岳,就有了博士看到的那一幕。
左乐还在后怕博士的出现,重岳将斐迪亚的脸抬起来:“那么,要继续吗?”宗师红绿色的眼睛倒映着左乐通红的面庞,她轻轻点头。
两人又找回之前的节奏,慢慢的覆盖上去,仅仅是唇碰唇就足够让左乐的心跳加速。但她想继续下去,于是小姑娘张嘴探出舌尖触碰重岳的唇瓣,随后年长者张嘴接纳小丫头的横冲直撞,异于常人的舌头卷着小舌引导她。
最后两人离开花房时,左乐的脸还带着红晕,嘴巴上还破了个口子,重岳带着往常的笑容,嘴边也破了点皮,剑尾与靛色蛇尾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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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俩人的地下恋被年曝光之后,她咋咋呼呼的把这件事宣传到全罗德岛都知道了,博士发出了我就知道他俩有问题的声音。
这件事被信使送信到玉门的时候,不小心透露给了旁边路过的左宣辽。
左宣辽:当机.jpg
那天之后左宣辽久违的想起了那个被小丫头打压下去的念头:以后怕不是要便宜给某个臭小子了,现在知道了便宜谁了,重岳啊!!!!
左宣辽:吸氧.jpg